奈何今夏什么都不说,韩以歌得不到回应,冷冷看着她:“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网上全都是骂你的声音,我为你早出晚归,现在要你安慰我也不行吗?”
“我的所有痛苦,都来源于你。”
今夏说了第二句话:“没有你,我所有的痛苦都可以避免,你现在还要谢谢你吗?”
韩以歌不死心:“可是我给了你尊贵的生活!”
“我稀罕吗?”今夏不吃这一套:“从头到尾,你最清楚我不稀罕钱,你的辛苦,难道不是你自找苦吃,非要娶我的原因?”
她承认,除去一部分被“婆媳俩”蛊惑的吃瓜群众,有一部分针对她的言论,是今夏自己放出去的。
她甚至想过,如果韩以歌因此和她离婚,或者被董事会弹劾罢免,都是好事。
只要他不再是韩胜集团的董事长,身份变得平庸普通,时寅就会有更大的权利调查他。
“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我也保证以后会照顾好你和孩子!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机会?”
为什么,她连一点怜悯都不给他?
“可你没有做保护孩子的事!”
今夏不想看他假惺惺的爱:“你很矛盾,你不想让我死,可你也不想要这个孩子,自古狡兔死走狗烹,他对你没有用了,你就想除掉他!”
“韩以歌,这世上还有比你更薄情的人吗?”
他还不想戴上罪名,所以他才找女人气她,她不上当,就找郑思妙来故意刺激她。
“韩以歌,你见到养父母恩爱你就效仿,那你见到过养父母吵架,养父就要搞女人气养母吗?!”今夏质问韩以歌:“还是你养父母,也是用这样的变态手段在一起?!”
那他们为什么会被韩以歌弄死?!
不,喻天祈。
他的话已经承认了他的身份,韩以歌没有养父母。
可下一秒,他又从孤儿喻天祈,无痕转换成了无助的韩以歌。
“我只是嫉妒他,我一开始不想要除掉他……”
“……我妈妈死的早,记忆里没有妈妈的模样,只有爸爸一个人对我好,我不知道恩爱夫妻应该是怎样相处。”韩以歌很无助:“夏夏,给我指条明路,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走进你心里?”
无论如何,他都走不进去。
但今夏不能这么说,而是沉思许久:“韩以歌,我只想过简单的日子,不想和是非打交道。”
今夏见他没反应,说了一个寓言故事:“饲养员抓住一只兔子,他想驯服兔子,把兔子扔进笼子里,又放进来一只老虎,让饿着的老虎和兔子在一起生活。”
“你说,兔子会感激饲养员吗?”
韩以歌,就是这个饲养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