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只能先闭嘴,不敢提她的疑点,如果被韩以歌发现韩言星报假消息,下一个被灌药的肯定就是他。
“没事,本来也该把这些人处理干净,是你太仁慈,才留她们多活一段时间。”
今夏警觉,韩以歌什么都懂,他只是找了个借口,处理这些有心思的女人。
城堡里戒备森严,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保镖抓着女人押往门外的火车,女人们哭喊着冤枉。
今夏被韩以歌带到城堡的塔楼里,这里没有装修,完全用石头搭建起来的房间,更像求金公主的高阁。
看着外面押解犯人,今夏心底的寒凉遍布全身,韩以歌还贴心的给她披上一条披肩:“塔楼里阴寒,小心着凉。”
一个柔弱瘦小的女佣,找到缝隙挣脱开来向外跑去,被保镖三两步抓住,对着她的头砸了两拳,女人昏死过去,被扔上货车。
今夏摇头,转身不再看楼下的惨状,却被韩以歌控制住,强迫她看着下面。
“夏夏,你时刻要记住,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圣旨。”韩以歌捏住她的下巴,看着他的“丰功伟绩”:“我不会让你陷入女人的斗争里,任何人只要动了伤害你的念头,我就会处理她!”
“那我应该怎么谢谢你?”今夏反问:“是现在对你投怀送抱,高呼着我最爱你,还是跪下来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这是爱吗?
这是畸形又变态的爱,是违法和动用私刑。
韩以歌不说话,他的三根手指抚摸着今夏的头,低声道:“你这里,太发达了。”
这里。
今夏反应过来,控制记忆的海马体。
“那只能摘除它,否则一辈子都忘不掉。”
但摘除意味着死亡,除非韩以歌要弄死她,否则今夏永远不会忘记,文明社会的法律和秩序。
韩以歌不说话,两人一起“欣赏”着楼下押解犯人的货车远去,不一会儿,保镖上来报告情况,带着韩言星。
韩以歌这才放过今夏,转身走到韩言星面前,招呼保镖将他提起来,直接挂在窗户外。
今夏一颗心提起:“你要干什么?!”
刚刚还畏畏缩缩的韩言星,现在却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静静看着今夏,或许心里也清楚,对韩以歌求饶是没有用的。
“你是我的儿子,在我面前耍心眼,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韩以歌给自己戴上手套,一边警告韩言星:“看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