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潜深吸几口气，这些流言蜚语都传的什么东西，“所以，你怕什么？”

“那个，我之前怀疑我夫人下毒，然后因为担心你杀了她，就想着先下手为强。”

林潜的呼吸更重了，“你这种人是怎么…我现在怀疑你之前在说谎，几百年下来还是这种性子，我不信你不想下毒，还是说你们手上直接粘血了？”

“没有！绝对没有杀人！我发誓。”牛鬼着急地喊道，但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动手了，明明以前根本不会这样。

林潜轻哼一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对这两个妖怪的话自然没有全信，但现在海啸的事情更重要，“既然你们两个都没下毒，那为什么食物中毒的人都是从你们这出去的？他们体内查出了沙门氏菌，明显是食物问题。”

“我们不知道啊。”

“食材查过没有？水查过没有？环境查过没有？”

“警察全部查过了，但没有给出具体原因，只是让我们停业整改，就是因为是这个结果，我们才怀疑是对方下的毒。”

林潜看过警方公布的报告，上面确实没有写具体原因，本以为是没必要所以省略，但现在或许有别的情况。“这些东西你们自己吃吗？”

“当然吃，但我们也没察觉到有什么问题。”

林潜思考了一会没有答案，他不确定是不是两个妖怪有所隐瞒的结果，“我和你们说实话，我来是因为这边要发生海啸了，已经确定是怪兽干的。”

林潜观察到两人有些震惊的表情不像是假的，“我推测是因为台风形成前和歌山县的骚动引起的，而最近唯一的大事就是你们引起的食物中毒事件，所以最好不要隐瞒。”

两个妖怪对视一眼，最后濡女有些犹豫地说道：“这么说来，我最近的确感觉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