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亲亲抱抱和贴贴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了。
何况那晚他想着枝枝娇弱。
做了三次也就没有继续了。
这会儿逮着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揭过。
也就是枝枝好骗,觉得他会将这件事重拿轻放。
“当然是帮枝枝洗澡啊。”
“没关系,照顾受伤的妻子是身为丈夫的责任。”
见她脸蛋彤红,小鹿眼被湿气氤氲得如同一幅水墨画似的。
裴宴的语气难得柔和了下来。
就连声调都带着股哄骗的诱哄味道。
西装外套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了。
领带也早就别他拽得松松垮垮。
徒留衬衫上崩乱的几颗纽扣,将精致的锁骨完全展露出来。
对比起裴宴这边的清凉,宋稚枝那可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外头是件冲锋衣,里面还穿着件卫衣。
就算是裴宴扒起来,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偏偏小姑娘还不是个听话乖巧的主。
又是踹又是打的,再时不时在他脖颈处咬几口。
完全就将他的情/欲勾了出来。
脊背间的蔷薇花朵朵绽放,从后颈逐渐蔓延至前胸。
缠绕在他锁骨和胸口处,直抵心脏的脉动。
鼻尖浓郁的花香再次袭来。
宋稚枝被暗算了一次,也是长了记性。
连忙捂住鼻子。
而这也给裴宴了机会。
他亲吻着少女的红唇,品尝着这股甜美。
甚至还故意恶劣地咬了她一口。
没有出血,但也让她清醒了几分。
捂住鼻尖的手立刻就去捶打着面前以下犯上的恶犬。
不过宋稚枝也不是个能让自己吃亏的性子。
裴宴咬她,那她肯定是要咬回去的。
气势决不能输。
不过这个情节怎么有点熟悉?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牙齿就已经咬了上去。
宋稚枝不像裴宴,一举一动都夹杂着图谋算计。
下口的力道自然是没收着。
很快,鲜血的腥气就蔓延至她的舌尖。
那是裴宴的血。
等等,血?
猛地对上男人狡黠得逞的笑意。
宋稚枝昏沉的头脑难得清醒了过来。
原来他身上动情后的花香只能起到意乱情迷的作用。
上次在次卧时,她就很快恢复了正常。
可那晚的失控,都是因为蹭到了他唇角的血。
怪不得那个时候他会将她推开呢。
“裴宴,你不讲武德。”
最后的几秒钟时间,宋稚枝拽着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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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如幼兔的眸子半是清醒半是迷离。
但很快也就变得懵懂起来。
将脑袋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
强撑着几分精神,宋稚枝想要让自己保持着理智。
只能咬着手臂。
可面前水汽氤氲,又全是白花花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