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头也不抬:“性别。”
“是位姑娘。”
“年龄。”
秦不茴说自己失忆了,贺长安姑且算算:“许是十八。”
“身量。”
“到我肩头。”贺长安比划了一下。
“体重。”
贺长安认真想了想他在连州抱她下山的时候怀里的重量:“不足百斤。”
虚化不磨豆子了,一张老脸凑过来:“她漂亮不?”
贺长安才觉得这些问题有些奇怪:“神医问这些可与治病有关?”
虚怀无辜的眨着眼:“我有说要救她吗?”
看着虚怀耍赖,贺长安无奈:“那神医刚刚问我这么多?”
“是你自己乐意答啊。”虚怀笑,“是你呀,自己紧张那位小姐,所以我问什么答什么,怎么你中意她?”
刚刚在马车上陆逍也是这么说的,他喜欢秦不茴。
贺长安沉下脸,解释:“她只不过是我的谋士,于我、于大夏而言,都极为有用。”
虚怀哼了一声,甩过头去:“冠冕堂皇。”
贺长安不想顶撞他,虚怀性子本就古怪,再惹他生气,估计立刻收拾包袱走人了。
于是他只好坐在一边听虚怀念叨:“你和你爹一点都不像,你爹娶了六个呢,你连喜欢一个都不敢说?”
“你是个男人,若你喜欢她都不敢说,你还指望着人家姑娘先说啊,那你可太没出息了。”
“好人家的姑娘你不趁早,迟早会被别人发现她的好,到时候人家上门提亲了,你只能做个和尚,我看你……”
虚怀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砰的一脚踹开。
周忆霞叉着腰喊话:“谁说我家长安要做和尚!”
旁边露出四个气鼓鼓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