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逍把故事说完,他问:“乐小姐相信我说的吗?”
乐瑶头点的如小鸡啄米:“我信我信。”
“那就好。”陆逍一个伸手去摸头发,吓得乐瑶以为他也要把自己扔进去,抱头蹲下,忙喊:“不要!”
等她缓过神来,再抬头看去,面前已经不见陆逍身影了。
回过味来自己被捉弄的乐瑶,娇气的掉起了眼泪:“你们都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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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莲从来没想让马车走的再快一些,不知道今日乐瑶让秦不茴难堪,秦不茴会不会把账算到她头上。
秦不茴瞥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在想我会不会把乐瑶做的事算到你头上?”
沈莲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如果是你,你就会这么做。”秦不茴撑着下巴想了想,“这是不是就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莲咽下被奚落的不甘,决定先撇清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叫乐瑶去做的,她一向主意大的很。”
秦不茴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你们不是好姐妹吗?”
沈莲下意识嘲讽一下:“我爹是丞相,京中任何贵女,只有任我挑朋友的份。”
她是上位者,她选谁和自己玩,谁都应该感恩戴德,这有什么错?
这么想着,就听秦不茴说:“若论一个挑字,怎么能算朋友。”
朋友是互相的选择,是彼此投契才会相聚,而沈莲只是想借由她们来彰显自己的地位。
这不叫朋友,这叫权利。
马车停下了,沈莲刚松了口气,秦不茴突然将手伸向她的脸,沈莲一惊,大气不敢出,死死看着秦不茴。
可谁料秦不茴只是用指腹轻擦她的脸颊:“你脸上有污水。”
沈莲看着秦不茴收回手,自己飞速的擦着刚刚被秦不茴触碰过的地方,好似秦不茴的皮肤有毒般。
秦不茴淡然的看着沈莲做完这些,也不恼:“刚刚害怕吗?”
若是以前的沈莲自然是梗着脖子说不怕的,可她现在一看到秦不茴的眼睛就莫名的心虚,于是没敢吱声。
“若是以后再想迁怒旁人,以泄私愤,就好好想想今日马车上诚惶诚恐的你自己。”
秦不茴说完这番话就起身下了马车,沈莲脱力的靠在马车壁上,才发觉一路紧张,自己的里衣竟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