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都计划好了,纯白的给傅征用,粉色的花果香的自己用,红色的切碎了用布袋子兜着放在厕所。

怀着对未来的一点小计划的期许,乔溶溶进入了睡眠。

次日又坐了一个白天的火车,才到站。

乔溶溶下车前就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因为傅征特别有时间观念,估摸着快到站的前一个小时已经收拾好自己的私人物品,归还洗干净的饭盒,把垃圾都收捡了,还把被子拆了。

并且催促乔溶溶动作快点。

拆被子倒不是破坏公物。

而是乔溶溶执意要换上自己的被单被床单。

此刻不用了,要下车了,自然是要收起来的。

傅征胆大心细,但是在女人的事情上不怎么细,没去想乔溶溶的这个家庭背景,怎么会这么讲究。

乔溶溶慢慢收拾,要确保最上层的东西,是有可能需要随时取用的,并且尽量空出空间来,要不然整理出来还多了东西,自己这两天又掏出来用的吃的,就解释不过去。

但只要包不**到裂口子,所有东西能塞进去就成。

傅征保准不过问的。

果然,乔溶溶拉上拉链后,傅征只知道伸手来接,被拒绝了就牵手。“一会跟紧我,人多别走丢了。”

他是想着,媳妇这包拿出来过一些吃的,应该没有之前重。

乔溶溶感觉自己有点小偷从公安面前走过的偷感。

时间到,火车靠站,傅征提前做好准备的好处就是车门一开,护着乔溶溶快速离开,在人潮拥挤起来之前去了行李投寄点,等着同一车托运的东西搬下来。

等了四十分钟,乔溶溶才看到熟悉的衣柜,还有缝纫机,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还有两个塑料口袋也都在。

“少了一袋子衣服。”清点后,乔溶溶和傅征说。

傅征看了看手表,他去跟工作人员一起找找。“你现在这里等,一会有人举牌子来接了,你应一声。”

乔溶溶答应了。

十分钟后,傅征还没回来。

乔溶溶围着自己的东西走了一圈又一圈。

有个举着牌子写着傅征的汉子靠近。“大衣柜,缝纫机,漂亮小媳妇,是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