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个局促的少女,穿着白色的衣服,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是冒着热气的粥。
乔溶溶慢慢退出了诊所,凭着对当年围观过的冲突残留的记忆片段,慢慢在周围搜寻蛛丝马迹。
也许是存心观察小孩子和女人留下的痕迹,还真给她找到了一颗扣子掉落在附近,乔溶溶把它捡起来,
扣子没什么特殊可是乔溶溶看到了一串脚印,并不怎么明显,甚至有被人故意踩踏过的痕迹,但能勉强分辨出这串脚印的去向。
脚印一深一浅,一大一小,没有挣扎的痕迹。
也是,要是小孩子大喊大叫起来,估计附近会有人听到
乔溶溶眯了眯眼,摸了一下挎包,从里面摸到一把菜刀。
她煮糖鸡蛋的时候把家里灶房好点的食材和用具也薅了,所以菜刀才会出现在这里。
顺着那脚印,乔溶溶面色如常地走着,走到了有三四户人家的地方,脚印就无法分辨了,这边有人泼过水,又走过路,脚步凌乱了,每个人家门口都有一串脚印。
乔溶溶正观察着这几个房子,身后忽然有人朝她喊了一声。“你谁啊,站在我家外面干啥?”
乔溶溶唬了一跳,太过认真专注眼前,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到了。
她扭过脸来,身后那年轻的后生立刻改了语气,锄头往地上一放,拍拍身上的泥:“你好同志,你来这边做什么啊是找人吗?”
乔溶溶正要回答,斜刺里又冒出一个声音:“谁来了啊。”
这个声音中带了一丝戒备和紧绷,乔溶溶微微瞪大了眼,这不是那个晓梅的同乡么。
因为他的鼻子下面长了一个特别大的痦子,痦子上还飘扬了几根长毛,五官也丑得让人印象深刻,所以乔溶溶一眼就认出来了。
“哦,我是想问,有没有老乡家里养了鸡鸭,想买些种蛋回去孵小鸡。”
“这也不是孵小鸡的时候啊,你这打扮,城里来的?”
乔溶溶穿的不是那条米珠波浪裙,只是普通的布拉吉,可村里人都要干活,谁穿布拉吉啊。
因此一眼能辨认出来。
而且海风吹得人黑,乔溶溶就更显眼了。
她应付着:“啊不能孵小鸡啊,那我直接买小鸡养吧,你们家有么,我有香皂跟你们换,是城里专柜才有得卖的,我都带出来了。”
她装作一个冤大头的样子,还从挎包里拿出一个香皂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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