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说不收的人,笑呵呵地将罐头收好:“还挺有礼的,真是般配的一对。”

傅征走了几步:“你不是想吃罐头才叫我买的吗?”

乔溶溶心道,这男人今天怎么那么敏锐?

“你买错了,我想吃的山楂罐头你买成橘子罐头。”

“哦。”

敏锐归敏锐,但是听媳妇的。

这次坐火车可没有上次的待遇,不过还好两人是挨着的。

乔溶溶靠窗户,傅征坐在她旁边,相当于一堵墙一样拦着外面。

她没敢靠着窗户,只敢靠着傅征。

因为她瞧见不远处有一个乘客,斜靠着坐,把脚放在了窗户上脚指头还在上面摩擦。

乔溶溶不敢赌自己这扇窗户没被人架过脚,靠在傅征山上还安全些。

回去的路上,火车坐得并不舒心。

之前是卧铺,傅征往门口一站,乔溶溶在里面洗澡都成。

如今坐在车厢,三四个人坐长凳上,乘客什么小毛病的都有,也不是很讲究所谓形象问题,乔溶溶反正被折磨得够呛。

下车后整个人都蔫吧了许多。

“先回妈那边,你没洗澡肯定受不了了,你要是想回去我再送你过去。”

“嗯。”乔溶溶确实会回娘家,但不是现在。

这才离开没多久又回来,傅母是喜出望外的,拉着乔溶溶检查,说是瘦了:“回头让你姐夫给你们做点好菜补补,在那边吃不好吧。”

乔溶溶笑而不语。

说吃不好那是撒谎。

“妈,乔溶溶让买的虾干,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