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的后脚跟割了一点深度的,要是放下来踩地上是不能的,除非想疼死。
所以傅征直接把她放到了凳子上,乔溶溶一只脚翘起来,等着傅征端水进来。
傅征取了衣服和毛巾给乔溶溶从头到脚擦拭,在乔溶溶说海水附着在体表很不舒服的情况下,用湿毛巾来解决这个卫生问题。
乔溶溶倒是想洗澡,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湿毛巾擦干净身体上海水,然后换上干爽的衣物。
领导的传唤特别快,几乎是乔溶溶衣服刚换好,就有人来叫乔溶溶过去。
傅征也换了一件衣服,背着乔溶溶去了医务室。
本来应该去领导办公室的,奈何高勤业断手断脚,只能躺着,总不能扛着上领导那边去。
一时间,闲杂人等都被喊到楼下等着,房间只有高勤业、领导、一个领导副手,以及乔溶溶夫妻。
武诗云的情绪不稳定,在其他房间由卫生员照拂着,两个战士守门口防止她跑了,也防止她暴起伤害更多人。
毕竟,武诗云的攻击性已经暴露无遗。
高勤业被抬过来的路上,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的,后来又出现乔溶溶被抱着送进营区,接二连三的,让有心人关注上了。
外面,郭芳等人好奇的打听这是发生什么了,可得到的回答一律是无可奉告。
楼上,乔溶溶面对领导的询问,冷静中带着一点后怕,将细节都描述了一遍。
从自己是怎么和两人闹上不愉快的,又是怎么在自己已经觉得和两人不会再有接触的时候,被骗到海边,对方还企图杀害自己的。
“在我反抗的过程中,高勤业忽然爆料出他亲眼看着武诗云清白被毁的事实,那时候还超级情绪不稳定的武诗云攻击我,
我逃跑的过程中,找到机会跳入海中,后来确定武诗云离开了不在岸边了我才敢冒头,那时候我还以为我再也回不来了,好在武诗云离开了我附近,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就爬上岸,然后遇到来找我的傅征,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就是我被送来治疗,并且请他们控制好两位当事人,
在经过思考后,我怀疑他们为了隐瞒更大的错处,才想对付我,甚至于,我怀疑高勤业想借刀杀人,我请求组织对高勤业这个人进行彻查,”
乔溶溶看了傅征一眼。
她无疑是爱着傅征的,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