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车厢就她一个人。
乔溶溶心道,这种便利真是容易腐蚀人,难怪上位后这么多的官扛不住。
好在这不是高峰期,要是高峰期很多人没位置又看到这一幕还不得闹起来。
这车厢着实是给乔溶溶带来了便利,不过晚上休息的时候她是不敢进入深睡眠的。
五月不冷,可晚上乔溶溶还是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身体。
并且在对面的床铺上弄了一个鼓起来的人形痕迹。
夜晚,外面似乎有人走来走去走了几趟,乔溶溶惊醒了几次,都发现只是巡查的人员。
就这么半睡半醒天亮了,乔溶溶看向窗外,野外的风景不断的倒退,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已经能看到熟悉的风景了。
她整理好行李,连自己掉的两根头发都从枕头上摘下来。
时间一到火车进站,她就拎着行李下车。
下车的时候稍微有点挤,不过还在接受范围内。
出了车站,外面叫卖食物的,不远处摆摊的,市井的气息一下子就席卷而来。
熟悉的某种当地小吃的气味,也是一下子振奋了乔溶溶的精神面貌,和胃口。
她竟然感觉饿了。
她找了个馄饨、面,和包子三合一的小摊位,要了一笼包子,一碗馄饨一碗面。
包子是皮厚的,要蘸点辣油吃起来才够味。
馄饨的调味不错,便是面汤无味只有醇厚,也足够搭配。
面条没能吃两口,毕竟就素面,还没什么特色调味也很差劲,乔溶溶取了一个饭盒装起来带走。
毕竟花钱买的。
粮票等票证陆陆续续取消后,物价才经过一轮疯涨,这一顿早饭就五六块了,一般人还未必舍得吃。
她也不想浪费高价素面。
乔溶溶直接去的医院,顺利找到了乔母的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