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员工在易燃车间点烟的,毁了一个厂子,新厂子好不容易搭上关系下了证件盖起来,准备要开始售卖第一批货的。
小主,
不久后,另外一家小厂子取代了他的地盘,也取代了那张证书。
又有车站附近,小偷小摸以及拐小孩的事情越来越多。
总是都不怎么太平。
王起航倒是想起一起特别大的案例,却不敢说出来。
因为说出来是挺恐怖的,万一把两个孕妇吓出好歹,就简单的说了边境也出现了几次看似老百姓伤害人的。
乔溶溶的记忆似乎被擦去了一点模糊的影子,想起了自己在找线索的时候,确实有听过几起骇人听闻的大事件。
不过她那时候并不是很关注社会热点。
所以,傅母的意思是今天这件事不是醉汉随机伤人,很有可能是一些人在捣乱?
算了,只是个生活的插曲,乔溶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把裙子拿出来比对了一下,引得傅母连连说这个好看。
在婆家的日子又过去了一日,时间好像格外的快。
第三日起来,乔溶溶发现客厅似乎很热闹。
来客人了?
乔溶溶穿戴整齐,小心的开门,发现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傅家的谈资之一,那个被醉汉袭击的斯文男人。
那两个一身行伍气息的汉子依旧跟在他身边,也不落座,就那样站着。
但看傅母和王起航跟他们聊天的样子,应该是已经适应了。
他们来做什么?
怀着疑惑,乔溶溶抓紧洗漱也朝着几人靠近。
“乔同志你好。”杨松柏脸色有点不太好,露出了一点点的病态。
“你好。”乔溶溶还真想不起来这人有没有自我介绍过了,便这么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