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回到家没多久,傅征也回来了,乔溶溶也不铺垫了:“你之前跟我说过,武诗云这个堂哥,你是很小的时候见过的,那你还记得他的名字吗?”
“武鹏飞啊。”
不是。
不是吗?
乔溶溶没想到自己判断错误了。
看来真是瞎想了。
而且能当兵信息身份都是要经过筛查的,怎么可能容许人家乱改名。
“没事,我就是看那个文耀的眉眼和武诗云有两分相似。”乔溶溶是这么应付着的。
傅征看着乔溶溶一脸想错了的神情,心道,难道是媳妇觉得文耀是武诗云的堂哥,然后来岛上害她?
若是这句话说出去给旁人听到了兴许会说乔溶溶想多了,可傅征曾经抱过浑身湿透的乔溶溶,那是她被武诗云和高勤业这两个人疯狗逼迫到海边不得不跳海逃生的痕迹,
有这件事在前,她媳妇就算再谨慎也正常。
是他的问题,要是他一开始就不顾什么叔叔伯伯的情分……唉。
现在追究这些于事无补,有些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但溶溶的话,傅征已经听进去了,因此次日训练到一半,他借口处理一个磕碰伤,就独自去了医务室处理了
没想到跑了个空,这会值班的不是男卫生员。
傅征又等了一天,这一次借口一个擦伤又去了一次。
还没到医务室,由于傅征的脚步很轻,他听力又好,隐约听到了楼上文耀在给人看病的动静。
因为对这个人心有疑虑,所以傅征没有打扰里面的人,而是用比猫还灵巧静音的架势靠近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孙萍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手,总觉得这个大夫对她有意思,自己都来过两回了,怎么次次都能‘不小心’碰她手呢。
“嫂子不听话啊,上次回去没有好好寻找医嘱,再这样可是要打针的。”文耀的声音极为轻柔。
甚至于像是一个男人在哄自己心仪的姑娘而不是一个病人。
孙萍似乎很受用,面红耳赤地说自己会听话的,这次只不过是因为家里男人训练得狠了衣服都脏兮兮堆了一大叠。
外面,傅征神情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