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天下午三点多一点的时候,有人抬着一个担架过来。

担架上的人正是傅征,乔溶溶的手都抖了起来,不是说的瓮中捉鳖?

那就代表傅征没受伤,只是演戏骗人过去的吧!

为什么现在傅征会躺在担架上被人抬着送进来?

乔溶溶不敢置信,呆呆的看着傅征被人送到了炕上,她才敢过去询问傅征的情况。

傅征闭着眼睛,回答乔溶溶问题的还是那个高个子的小战士。

他只说了最近半个月穆原都要修养,而且最近不用到营区工作“”嫂子辛苦了,有什么需求来营区找我。”

说完,他带着其他人离开了,留下乔溶溶对着傅征这张紧闭的双眸,慢慢呼出一口气。“回来了就好。”

刚坐下,乔溶溶就瞧见傅征的嘴皮子动了动。

“走了吗?”这声音是傅征发出来的,但动静太小,要不是乔溶溶正好坐在身边根本就听不到。

她惊喜的抓着傅征的手,只感觉这双手似乎又粗糙了三分。

眼下顾不上粗糙不粗糙,乔溶溶询问傅征。“你醒了?”

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他们早就离开了没有人留在我们家,院门也都是关着的。”

这话落下,傅征这双大眼一下就睁开了,室内光线并不刺眼,傅征紧紧盯着多日不见的媳妇。

两人脸上都有动容,也似乎都有话要说。

还是傅征先打破这莫名沉默下来的氛围。“媳妇,我想你了。”

乔溶溶眼睛一下就红了。“你不是说什么瓮中捉鳖吗,为什么那个文耀没事你却躺在担架上了?我正准备看看你哪里受伤,既然你醒了就自己脱吧。”

脱什么?

当然是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