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
把姓纪的一家四口收拾一通,整个人都通体舒畅!
纪晚卿吃饱喝足伸个懒腰,施施然走进主卧,开始薅东西。
抽屉里的钱票,衣柜里的存折,梳妆台上的银耳环梅花手表,还有纪建国藏在地砖下的两条小黄鱼,全被她搜刮出来。
然后是纪小柔和纪鑫宝房间,能去二手市场换到钱的东西全被纪晚卿收拾出来,堆满了半个客厅。
事关家财,饶是被打怕了的纪建国也再忍不了,挣扎着想来阻止,嘴里呜呜咽咽地骂人。
纪晚卿路过的时候顺脚一踹,踹出去三米远后,又老实了。
临走前她把几个人分别捆在客厅四角,防止互相帮助松绑。
又拿撕成条的床单把人再结实地捆一圈,嘴里也绑上布条系在后脑勺。
“老实点!要是让我回来发现你们还想着反抗,别怪我一把火把房子烧了!”
纪晚卿后背胸前系着两个大包裹,左右手各提了两个大箱子,确定屋外没人才打开房门走出来。
然后立马把东西收进空间里,两手空空走出去。
纪家被她翻了个底朝天,连纪建国身上的五块钱备用金和手腕的上海表都没放过。
加起来一共拿了三百八十二块五毛四的现金,还有五千二的存款。
以及粮票三十斤肉票十斤,布票二十尺,工业票三张,还有些其他不常用的票据若干。
现在距离钢铁厂发工资还有半个月,粮票肉票剩得不多,不过也够她吃到月底了。
随后,纪晚卿拿着户口本和存折向银行表明的亲属关系,在监管不严苛的七十年代顺利把五千二取出来,再一起放进空间。
这五千二,至少有五千都是渣爹从原主手里抠出来的。
原主外公是个红色资本家,在风声鹤唳的时期捐出全部家产才获得贫下中农的身份,保住一家老小的平安。
不过破船也有三千钉,纪建国才不相信老爷子会真这么傻把家产全捐出去。
直到他把原主打得遍体鳞伤仍没抠出好东西,才忍恨作罢。
去到国营市场,纪晚卿拿肉票买了两斤排骨,现在排骨不值钱,一斤肉票就能买两斤排骨。
又买两根玉米,路上顺便买了两斤红薯,反正这东西不要票还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