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新伤,她心情愉悦几分,踩着湿滑的地板向前,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落在江澈耳朵里,显得耳尖更红。
随后,微凉的指尖落在他后腰凹陷处,惹得他下意识一个哆嗦,酥麻痒意从背脊渐渐往上爬。
“卿卿。”他眸色发暗,转身看向她粉扑扑的脸颊和迷懵的眼神。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处在不着寸缕的劣势地位,他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微微摩挲,动作迅速把人扒了个干净,嗓音喑哑,“来,一起洗。”
他这次回程风餐露宿,打算回家好好洗洗烧了一大桶水,便是两个人也是够用的。
浴室温度因为刚刚开门的小插曲有所下降,现在又重新开始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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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溅的粘液四处滴落,直到半下午江澈才穿上外套,去军工厂帮纪晚卿请假。
隔天,科研部的同事们看着前段时间蔫蔫的纪工,重新变得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互相交换了个你懂得的眼神。
咳咳,小别胜新婚嘛。
理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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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到半个月过年,江澈拿着军官证去买了两张卧铺票回来,把纪晚卿高兴得扑过来抱着他吧唧两口。
上次来安省她也想买卧铺,奈何现在的卧铺票就是有钱你也没地儿买,当时时间紧她来不及想法子弄一张,只得硬生生坐过来,路上就算有灵泉水为她缓解腰腿乏力,可疲倦的心灵却是无法纾解的。
幸而这次不用挤在硬座。
启程将近,纪晚卿开始准备将要带过去的礼品。
在得知江澈家和江爷爷江大伯家都很近,年节期间几个大日子都是一起吃饭时,纪晚卿又默默多准备了一份给大伯三叔,还有几个堂兄弟姐妹的。
尤其是给江爷爷的礼,纪晚卿准备得格外用心,他不仅江澈的爷爷,还是外公的老友,更是他们缔结娃娃亲的媒人。
这么有眼光的小老头,当然得好好哄着。
其中最贵重也是江澈首肯老人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