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蒋嫂看江澈大热天穿了件长袖衬衫,手腕的袖扣扎得严严实实,忍不住问,“江长官怎么穿这件,我记得那件短袖给您收衣柜里了啊!”

江澈正吃着早餐,“学校今天有事。”

“这样啊。”蒋嫂不再多问,看纪晚卿洗漱后过来餐桌,忙给她舀了碗豆浆。

“谢谢蒋嫂,孩子昨晚怎么样?”

“半夜起来喂了一次奶,睡得可香了。”

纪晚卿伸手接过豆浆,蒋嫂惊呼,“纪老师您手腕怎么了?红了一圈呢!”

江澈背脊一僵,看起来比她这个当事人还紧张。

“嗯,昨天新买了个橡胶的包,晚上挂手上试了试,过敏。”

“那还能退不?”

纪晚卿郑重其事地点头,“当然能退,我待会就去退。”

吃完早餐,再加上蒋嫂一直在院子忙着,江澈隐晦地看过来一眼。

纪晚卿拿出手表戴在手腕上,示意没问题。

他才放心去军校。

而纪晚卿趁着没人,用灵泉水覆在手腕上,没一会儿那红粉色的印记便消失。

啧。

狗崽子真会举一反三。

七月十八这天。

京大的暑假早在七月初就开始了,各院校专业陆陆续续开始放假,机电学院算是放得最晚的那一拨。

纪晚卿开完最后一个会从学校离开,在门口见到来京市出差的叶雅曼。

“雅曼,这里。”

一年未见,雅曼身上越来越有领导的气质了。

纪晚卿提着牛皮袋走过去,“怎么到学校来找我了?”

叶雅曼笑说,“我去你家,蒋嫂说你不在家,不认识我也不方便开门,我便问了你现在在哪儿,就过来找你了。”

纪晚卿解释,“孩子还小,蒋嫂一个妇道人家要看两个孩子,我也是怕万一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