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郎闻言和岳父面面相觑,张老二疑惑道:“口吃也能治吗?我从来没听人说口吃治好了的。”
“当然能治,我们回春堂曾经就治好过不少口吃的病人,”年轻大夫骄傲道,顿了顿才继续:“不过这个因人而异,我得先看看他口吃的症结是什么,然后才能下结论看是否能治,不知他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受了惊吓导致的?”
“天…天…天…生…生…生…的”,刘三郎结结巴巴回道。
口吃在生活中多有不便,如果能治好当然最好了,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张老二道:“那麻烦了,请您帮我女婿看一看。”
年轻大夫这才走上前对刘三郎道:“你先在凳子上坐下,我看一看你的喉核和舌头。”
刘三郎懵懵的在凳子上坐下。
“仰头,嘴巴张大,啊!”年轻大夫示意道。
“啊……”刘三郎听话的张大嘴巴。
年轻大夫托着刘三郎下巴仔细看了看后道:“他这主要是喉核肥大导致的,加上痰火内扰也有些许影响,按说不会口吃的这么严重,但是口吃的病人一般不愿意开口说话,练习的少,自然口吃就越发严重了”。
张老二问道:“那这能治吗?得多少银子?”
“能治,我先给他针灸一下看看效果,诊费两百文,”年轻大夫说着就从药箱里拿出针灸袋,展开以后足有四五十根长长短短的银针,在桌子上闪闪发亮。
“等一下,大夫,这不会出个好歹吧,他现在好歹能说话,只是说的不流畅而已,万一扎完针之后他连话都说不了了,那可咋办”,张老二眼看着这年轻大夫就准备往女婿嘴里扎针,不由迟疑道。
这一排银针看得他吓人的紧,也不知道这年轻大夫医术深浅,大女婿跟着他出来的时候是好生生的,回去可不能变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