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十三摆手道:“我赔,实不行你们再找个十四吧。”
山巅上,那位任大先生一脸无奈,他转头看向颜四先生,叹道:“颜夫子,你说这些家伙,也大几百岁的人了,怎么一个个儿的还这么混蛋呢?”
发须皆白的老儒无奈笑道:“大师兄教训的是,十三教训的也是,彭壁的书,确实读歪了。”
守规矩是对的,但也得分时候。
一个守门人,守好门是分内之事,但门前有人快死了,你还觉得你要守好你的门,那就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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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带走刘暮舟惩治,颜夫子不觉得有什么错。但明明知道古井国太子做混账事情却视而不见,就是彭壁的错了。
几息之后,颜夫子问道:“请问大师兄,刘暮舟的确坏了规矩,也该受学宫刑罚,他现在来了,我们立的规矩还作数吗?”
大先生只觉得一阵头大,干脆伸手指着栖客楼,“自个儿问去吧,先生在呢。”
……
钟离沁进了一处成衣铺。倒不是她没衣裳穿,而是这么久了,某人就那两身衣裳来回换,让人瞧着磕碜。
钟离沁也知道,就是因为那两身衣裳是她送的,所以某人一直穿着。
总这样也不是事儿,多给他买几身换的。
正看衣裳呢,门外走进来了个人。
“那四个小家伙加一起,怕是都挨不住你一剑。他们打得欢,你在这儿挑衣服呢?”
钟离沁转头望去,发现是个留着长须的中年人。
“见过颜夫子。”
老儒摆了摆手,轻声道:“不必客气,我来呀,也是告诉你一声。当年刘暮舟杀古井国太子,不管是什么原因,但的的确确是坏了规矩。因为古井国太子该杀,所以他罪过也没那么大。我听人说,他是来要独台的砖石是吧?让他上独台坐三日,权当受罚,之后自行取走砖石即可。”
钟离沁眉头猛的皱起:“坐三日独台?他又不是你们儒家弟子!”
颜夫子转身离去,边走边说道:“真要表里如一,怕什么坐独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