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我的乖孙子!疼不疼?”康信义一看被撞的人是康思乐。
瞬间忘了自己的痛,心疼地安抚康思乐。
“爷爷,我不疼,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扶您回去。”康思乐小心翼翼地搀扶康信义。
“爸,我去给你们弄冰袋敷一下。”魏明珠愧疚地说,眼睛红红的。
“这是怎么回事?”康信义想起了正事。
“今天我们去看爸,那两个人坐在那里不让我们进,看到我们就骂,说什么会所是他们的,不让我们进去……”康思乐委委屈屈,附在康信义耳边小声说。
“胡说!”康信义信了孙子的胡编乱造。
“爸,咱不生气,别气坏了身子!”魏明珠劝。
“爷爷,咱们不跟疯子一般见识,爷爷的身体最重要。”康思乐抱了抱康信义说。
康信义心软了,立即拉住康思乐的手说:“走,进屋,爷爷给你做好吃的!咱们不理那些泼妇!”
“你说谁泼妇?”康信义说得大声,被文静听到了。
“谁泼我就说谁!”康信义说着冷哼一声,拉着康思乐回屋。
“你!”
邓秀珍拉住文静,安抚地拍了拍文静说:
“打架的目的是自己不受伤害。
吵架的目的是气死对方,不是气死自己。”
“嗯”文静一时消不了气,但还是听话地答应。
康家人进屋,魏明珠连忙去厨房,准备做饭。
康思乐委屈巴巴地说:“爷爷,爸爸真要娶那个女人吗?我不想要个粗鲁的乡下女人做后妈!
还有那个女孩,完全跟个,跟个土匪一样的,又粗鲁又凶又恶,要是她们母女俩进了康家。
我们康家的名声……”
康思乐愁苦地低下了头。
“放心,我不会让她们进门的!”康信义连忙保证。
他的亲亲大孙子都发愁了。
而且愁到了他的心坎上。
邓秀珍本就没资格入他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