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秀珍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资产,上次买股票挣的三百万,这次买了将近百万的股票。
再怎么跌,明天上午卖的话,应该能剩五十万,那就是二百五十万……
呸呸呸,邓秀珍想呸掉那个傻里傻气的二百五。
房租收了一年的,有十几万,上次开美容店,挣了两万多。
从蒲城到京都这些日子,邓秀珍发现开销有点大。
如果前世的记忆不顶用,如果将来房地产不崛起,自己手中的钱,还真不能保自己和文静以后衣食无忧。
还或许这世界出现一些未知的变化,自己手中的钱有可能变成废纸!
邓秀珍越想越不安心。
不行,不能坐吃山空!不能失去谋生的本能!
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早,邓秀珍就赶到证券交易中心。
等一开始交易,她就清仓,亏了三十多万。然后就坐在那里等着,她想看看,这世界是不是改变了,变得根本无法预测。
看到大盘上一片绿色,看着那些人一个个愁眉苦脸,有的甚至嚎哭撞墙。
邓秀珍悄离开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份工作,可是,她能找到什么工作?
保姆?保洁?
自己这年龄,这文化水平,能找到的工作恐怕就是这些了。
至于美容,她自动屏蔽了,因为活了两世的她知道:美容的尽头是整容,整容的尽头是怪物。
邓秀珍这边诸事不顺,覃彦林那边却财源滚滚。
生意好得让他感觉像在做梦。
前脚他刚谈下一款产品的独家经营权,后脚就有人满大街的找这个产品。而且需求量很大。
他好像就只是左手倒右手,然后钱就直飞,都砸在他身上。
把他砸得晕头转向,走路带飘。
“秀珍!秀珍!你得给我帮忙!必须给我帮忙!”覃彦林人没到,嗓子已经进了三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