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瑾秋叹气,点点头,道:“你的话最好配得上他,我还是信不过他。希望你和我压上性命赌上的这个人,最好能是如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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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乌坐在床上,心中满是那刺杀。他已有了一个推论,若是将陆扫晴剔除出时局,结合寒暄之时余归宁提及之事与自己的经历,这次刺杀的目的便显然了。KIA作祟不可能毫无目的,不然它发展不到如此仅次于官方的位置,但回想那一次倒像行,那些神神鬼鬼之物不能提供任何信息。
除非施乌等人的死亡本身就是一种信息。那一次集合的是本地所有的持秽者,活下来的仅有他们小队,假如将此作为一次筛选,这次刺杀的目的便显然了,那一次倒像行是筛选,残酷又精明的筛选,而这一次刺杀便是锁定,锁定他施乌的身份。若是他因此重伤或死去,他的身份也许不能坐实,但正有一人挡下对他的攻击,证明了他就是使秽力积聚之人。
他几乎可还原一切事情,那次倒像行是初步筛选,对生还者进行统一调查,结合过往,再对疑惑者进行一次刺杀。他们或许身处秽的洪流中而不能见秽,正如人处于空气中却不能见气流,但他们能借以秽中的事件确认秽的积聚,如同伸手感应风的方向。
只是这以后,他们要做什么?
无论他们说什么,实力定然是应对的第一手段,既然今日余归宁与那名为相瑾秋之人已知道他与塔牵扯不清,那此后也不必隐藏自己具有其他秽来源的事实,可任凭秽的急速升涨。
时至今日,已有多少人因他而死?第一次倒像行那两人,他们是被追杀自己的巨物直接或间接杀死,赵本晤与自己交谈以后留下一张纸西去,又有上一次倒像行的许多人......以及陆扫晴,她已经死去多少次,她已经历受多少伤痛?
陆扫晴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我还没问过你呢,你从哪里来?”
“嗯啊~,我就是从一座塔来啊,那里风挺大的,像下雨又不下,还有很多花花草草。我走出来一会儿,看见一个湖,洗洗手脚,继续往前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你那里去了。那时候你是和余归宁、桃酥一起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