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看看施乌,又看看何以全,一时不懂他们的意思,难道这是要把他骗过来杀了?
施乌并无威胁,缓解气氛,道:“别怕,他不会杀你的。他现在加入我的小队,但我听他说他是从KIA逃出来的,不知道你们这边是什么意思?”
何以全对施乌的话语并无反应,他在二次遇见施乌之时便知晓自己陷入何以周的谋划之中,所以自己的位置必然被何以周察知,这时即便施乌并无任何铺垫,他也能安然接受,何况施乌预先说明——
“我们现在对何以周的计划一无所知,但这并不代表这不能反抗,我们现在唯一知道的大概是他并不想你回去,想让你跟着我,但以你的身份和作为,你肯定被KIA通缉了,你待在这里,他就得对KIA的基层和底层进行隐瞒,我们不如反其道行之,看看KIA和何以周会有什么反应,最差的结果,KIA也绝不会和我开战,因为他舍不得。”
“我的得回去汇报一下。”这人转身欲走,却被施乌拉住。
“不要走,我弄这个法阵也不容易,你走一趟我又得再来一次。你先等等,等正事办完看,我以何以周的名姓保证,绝对不会杀你。”
施乌继续介绍,从剑客介绍至秽子,他独身一人从KIA出发,短短这几天不见,竟然已经拉来三人一秽怪,且不谈身负盛名的剑客,又不说毫无秽力却在阳界安坐的陆扫晴,仅是一情绪、状态稳定,并无攻击性的秽怪已足使他惊诧。
一时之间,他大开眼界,知晓自己与施乌的差异,这人出发之时秽量尚远不及他,这时秽量却已与他不分伯仲,更不必论种种奇人,所以他一时不能反应,任凭施乌做下各种不着调的事情:
让他观看秽子进食,一餐的饭量;试图让他拔出剑客腰间的剑,迎上剑客一双寒目;问他要不要试一试由施乌本人打出的剑一。
直到施乌拉着他一同食午饭时,他终于觉知不对,说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施乌一笑,道:“那我说了,我已经被那些秽怪标记了,我现在等着它攻过来就跳到KIA去。既然这么久了它也没杀过来,那就说明它们那边出了状况,这也符合我最后的感觉。行了,该干的也干完了,你也大概知道我这些人的身份、喜好了,你可以走了。”
施乌笑眯眯的,但从他此前的行为来看,这完全不是在说笑,他惊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