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当然知道是你,我可不是其他人,那些蠢女人连自己的丈夫也分不清,我可是记得你的体温,你的味道,你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呢?”
“我想叫你的名字,我想听你回应我。”
陆扫晴坐起来,不曾放下双臂,她道:“再亲我一次,我刚才没有感觉到。“
“猪八戒吃人参果吗?”
陆扫晴不再言语,静静望着施乌。
施乌不立即如愿,他轻轻摸着陆扫晴小小的脸,注视夜中聚光的金灿蛇眸。
陆扫晴几乎落下泪,她感觉到施乌有些粗糙的手掌,这是久握剑与开道得来的老茧,她想哭,施乌竟如此摧折自己,她并不想以此为柔情的武器,眼泪也便流转在心间,减缩两人的距离。
陆扫晴仰着面,合上眼,不让施乌看见她满眶的泪水,却以胸膛贴胸膛,想让施乌感受这腔无言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