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应当询问他,但施乌心知他不会回答。如此神秘的消失,正如他们如此神秘的出现,于众多种族受困于世界初融的灾厄之际,他们忽然出现,帮助人们在这世界立足,又在灾难再度显现之时消失......
如此而言,杀死那些人的也未必一定是他,那秽怪的存在只因为他们带来绝望与死亡之人并未出现,不曾完成那些人的死亡,若是剑客能领悟这秽怪的存在,秽怪所用的应当是他的招式,杀人的也应当是他。
施乌忽然愣住。
如此说来,秽怪究竟是什么?秽怪的尸身与人的融合造就了秽子的母亲,秽怪与混种的结合造就了秽子,如此说来,其实秽怪与人并无区别?这也是为何疯狂之人将化身秽怪,如此一来,被杀者的秽的去向便有所解释——它们并未消散在空气中,而是离开了,所以疯狂之人的秽怪也将在无差别攻击一段时间以后自然死亡?!
施乌拒绝相信,他所见的例子太少,而且......他不能再联想,即使答案就在眼前。
“所以呢,施乌,你为什么会在那里,杀了那些人?”陆扫晴问道。
这时是晚饭时候,正有时间详谈,施乌也便不再扯谎,道:“我还以为是之前你见到的那些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杀的,但刚才我才知道,是我自己杀的,就在我杀那个秽怪的时候。
“我其实也没杀那个秽怪,我只是杀了那些人,完成了他们的死亡,他们一死,秽怪没有依附的东西,自然就死了。”
“那你怎么完成这个时间问题?”何以全问道。
“不许提时间。”陆扫晴抢话道。
我们以后都要打这种东西吗?秽子的询问无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