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全不像秽子那样凭本能行事,他对这忽然袭来的秽怪的实力有所认知,并不对它的精神实体施加干预,他道:“不动。”
此话一出,铁顿时感觉自己失去行动的欲望,仿佛此生从未视、听、闻,不曾以移动器官移动,不曾以足肢携物。他看向和何以全,视线却被一剑封止。
剑客已斩断它的身躯,无奈它的躯体不待血液漫溢便自行愈合,死之意确已落入它的身躯,却不知为何不曾将它咒杀,眼下见它注视向何以全,剑客一变剑路,剜去它的数颗眼球。
铁无需言语,空气自将剑客裹挟,剑客虽反抗,但空气的密度渐大,将剑客逼送向铁的手掌。随铁伸手之念一出,何以全脱力一般倒地。他比不过这秽怪,仿佛二三岁的应该无法胜过成年人。铁掐住剑客的脖子,问道:“那剑法,是你创还是他创?”
铁无需威胁,急速提升密度的空气已紧压他的躯体,不出三秒,他那的骨头将会折断,这自然不是威胁,就算剑客答出,他也还是会如此失去,只不过相比之下,他会死得痛快一些。
“又是你。”一道女声传来。
铁向那看去,又见到这并无秽业缠身却蛇眼蛇尾的女人。
一道脆响,被掐住脖子的剑客衣物显出血的殷红,便连他手中的剑也折断在这无声的气压中。铁扔下剑客,走向陆扫晴,他无有闲情雅致询问她的来历,直言道:“他在哪里?”
无需陆扫晴回答,它自行走向陆扫晴身后的施乌。
陆扫晴不回答,径直一脚踢向铁。这本应平平无奇的一脚踢碎铁的血肉,踢折它的骨头,冲击力折断它的骨头的同时将它送回来地。
这种仅是对物理实体的攻击理当伤不及它半分,但此刻铁却有些惊奇,它那本应分离的灵与肉竟然在这冲击中结合,虽大部分在它落地以后再度分离,但这意味着一件事:对它的物理实体的攻击将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