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命危险,它只能四处冲撞,试图挣脱。
毕竟不是绳索之类,只是些山藤子,吕律之所以看到母鹿脑袋暂时退不出圈口的时候就开始迫不及待的下树,就是担心这山藤子万一不够结实被挣断掉。
母鹿若是再次受惊逃跑,想要再捕捉,那就难了。
野性使然,那是会彻底抛下幼崽的。
两个大男人在这一刻,矫健得如同两头豹子,连纵带跳,几下冲到山沟,纵跃过去,朝对面坡上爬了上去。
母鹿来回冲撞着,不断惊叫,脖子被勒住,叫的声音都变了。
还好两人终于冲到。
陈秀清比较生猛,直接扑骑到母鹿背上,双手紧紧箍住母鹿脖子,生生将它连压带摔地按翻在地。
母鹿四脚踢蹬,怎么也站不起来。
成年母鹿,也不过就是一百五六十斤大小,面对两个成年人,哪有那么大力气挣脱。
吕律眼看着母鹿张着嘴巴都快喘不过起来,赶紧从猎囊里取了唯一的绳索出来,在母鹿脖子上打结,调整好松紧度系好,栓在一旁小树上,然后取侵刀,将山葡萄藤割断。
吕律长长舒了口气:“清子,松开吧,跑不了了。”
说完,他一屁股跌坐在一旁喘着气。
刚刚从对面坡上跑过来,陡然爆发出的高强度运动,让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陈秀清也松开了母鹿,滚到一旁大口喘气。
他出的力气更大。
母鹿惊慌地跳到一旁挣扎冲撞着,却是再没能逃脱。
它本就刚生产结束,身体虚弱,再加上这番折腾,也没了力气,趴在地上喘着,不停地嘶叫。
“可算是逮着了!”
陈秀清翻身坐起,很是兴奋地看着母鹿:“这大扎儿,可真大啊!”
这货的聚焦点,总是那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