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火上架上锑锅,放了些油,将带来的作料丢入一些,稍稍煎炸后加水,紧跟着把打理干净,解了花刀的雅罗鱼放入锅内。
正所谓冷水煮鱼,水开鱼熟。
一般情况下,煮鱼可以开水下锅,也可以冷水下锅,只是口味上有所偏差。
开水下锅的鱼能使鱼体表面骤然受到高温,鱼肉收缩凝固,更容易保持鱼体完整,营养成分不易外溢,可最大限度地保证鱼的营养价值。
而冷水下锅的鱼,腥味会比较重一些,肉质比较松散,但煮出来的鱼质地最是细嫩。
这雅罗鱼,吃的就是细嫩和那股子鲜味儿,少了那些许鱼腥味,反倒觉得差了点什么。
就在几人一边撕扯着烙饼卷大葱一边喝着鱼汤的时候,之前那汉子又折返回来,远远地看着吕律等人。
“这人到底咋回事儿啊?”吕律微微皱了下眉头,转而看向几人:“你们问一下,我这口音一出,就被人提防着。”
“爷们,干啥呢?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张韶峰站起身来,冲着那汉子高声问了一句。
那汉子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挎着枪走了过来,看看几人,又看看吕律:“你们都是猎人?”
“都是!”张韶峰点头道。
“我……我其实是想请你们帮个忙!”汉子支吾着说。
“帮啥忙啊?”张韶峰追着问道:“你说说看!”
“事情是这样的……”
这汉子又看了一眼吕律,犹豫了一会儿,说起了事情经过。
他名叫汤立云,就是苇河这边农场里的人,今年鼓励搞家庭农场,他估摸着每年麦子产量除了交给国家和集体的,还能有不少剩余,觉得这是个划得来干的事情,加之他在农场就是操机手,耕地和收割都玩得转,于是就在家里边开了个会,承包了五百亩地,种上了小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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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的花销,就全靠他媳妇儿养着的笨鸡卖了来进行帮补。
一家人起早贪黑,没日没夜地忙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易挨到了现在,麦穗开始灌浆,觉得会是个丰收的时候,前几天,突然发现麦地被野猪毁了不少,灌浆的小麦倒了好几片。
这可是一年的辛苦啊。
一看到那些被野猪毁掉的麦地,他心里就凉了一半。
麦苗一倒就是一大片,可以看出来,野猪吃饱后,那是直接在田地里打滚啊。
如果按照一亩地能收四百斤小麦算,光是被毁掉的,估计就能损失三千来斤。
他知道野猪凶险,但又不会打猎,只能挎着把找人买来的七九步枪到地里守着,到了晚上,时不时地冲着山野里放一次空枪,或是点上串炮仗炸一下,再就是拿着铁盆到处敲,想要把野猪吓走不敢来。
开始的时候,效果挺好,可随着次数多了,那些野猪就渐渐不怕了,换着地方地祸祸。
为了将野猪给打了,他还专门花钱请了三个会打猎的人守了几天,没承想,野猪一个没打到,反倒有一个被野猪给挑了,给了一笔不少的医药费。
听那人说这群野猪太凶,另外两个也不敢守了。
只能又是他自己来,放空枪,放炮仗,敲着铁盆地惊吓,结果,这些野猪非但不怕,反而还敢围过来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