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更加稀奇了,姜前辈居然是为了指点我的武功。”沈七自己也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回答道。
秦长歌却哈哈笑道:“这你可就妄自菲薄了,自我初次见沈兄你便已知晓,沈兄并非池中之物。我这等肉眼凡胎都看得出来,似姜前辈这类世外高人岂会视而不见?见你骨骼清奇,加以传授,也在情理之中。”
对于练武秦长歌并不是很上心,但杨恃却不同,他对于武道的追求之心迫切而狂热,因此当听到姜淮指点沈七武功后,既好奇,又羡慕。不禁出口问道:“沈兄,姜城主所言可否说与我们听听?”
此话甚为唐突,毕竟江湖上门户观念很重,并且未经他人同意便将其练武心得告诉旁人也不合礼数。因此沈七听闻后皱眉不语。
杨恃知道此事不合江湖规矩,但先前败于龙行空之手令他耿耿于怀,这才令一向高傲的他如此冒犯。
秦长歌知道此事对于沈七很是为难,但杨恃一向自视甚高,今日不耻下问实乃下了很大的决心。两边都是兄弟,他也不好厚此薄彼,只能在旁默默喝酒等候沈七的决定。
沉吟许久,沈七点了点头,说道:“姜前辈对我并无门户之见,想来如若遇到杨兄此等人才也定会指点一二。而且说来惭愧,前辈的言语我也是一知半解,说与两位弟兄听,我们也可一同参详参详。”
秦长歌听闻举杯道:“沈兄心胸宽广,令我佩服!”
杨恃也举杯道:“多谢沈兄!”
沈七与两人共饮后将姜淮所言和盘托出。
秦、杨两人对姜淮所言悟出自身境界一说深以为然。但此事对于现下的三人过于高深,因此三人俱是苦思冥想,默默不语。
三人沉默一阵后,秦长歌率先发话:“姜城主的话甚是玄妙,境界与佛家修禅,道家悟道一般,需天时地利人和,时机未到,难以捉摸,也不着急这一朝一夕,此时我们绞尽脑汁也是无用。”
沈七和杨恃听闻俱是点头,心态平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