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千并未意外，现实里的枪击只是试探，真正的杀招还在黑烟空间内部。

“什么……”

王察灵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他面前的黑烟突然一阵涌动。

只是眨眼间，一张狰狞的厉鬼面具就从黑暗中探出。

还没等王察灵看个仔细，必死的诅咒瞬间爆发。

幻境里的袭击折射到现实，王察灵忽然浑身僵硬，七窍皆喷涌出汩汩鲜血。

“嘭——”

他的身体像无人控制的木偶一样跌倒在地，于光洁的地板上染出一片血污。

即便如此，王察灵也未曾动弹。

似乎真的死了。

“你……”徐峥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却瞥见那犹在流血的尸体。

他反应很快，立马改口道：“王察灵真是罪有应得，居然敢违抗总部的命令，甚至敢主动袭击我们。还好张千你实力不凡，不然我们这次就危险了。”

徐峥表现得非常从心，王察灵死了就死了，只要他自己别死就好。

张千没理会在一旁耍宝的徐峥，看着王察灵的尸体，他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安。

因为那两道诡异人影并没有随着王察灵的倒下而消散，甚至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似乎没有意识到王察灵的死亡一样。

而王察灵的口袋里，一张老旧照片正发生着某种诡异的变化。

那是一张黑白色的合照，背景是一座民国风格的建筑，牌匾上能模糊的看到一个“王”字。

略显驼背的老头和老太太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向并不存在的摄影师。

浑身彩色的王察灵站在角落，与这个黑白色的世界格格不入，活像是一个异类。

但此刻他的状态并不好，双目紧闭，五官都渗出鲜血，连身上的色彩都在缓缓流逝。

忽然，照片上面无表情的老头微微动弹了一下，诡异的视线投向角落里的王察灵，似乎察觉到了异常。

驼背身影瞬间从照片上散去。

与此同时，在王察灵尸体背后忽然浮现出一位恐怖的老人。

老头满脸皱纹，周身弥漫着肉眼可见的死气，仅仅只是出现，就让周围的灯光暗淡下来。

好像惹到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