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出声，仿佛是个好奇宝宝一样聆听老师的教导。

剑精叹息：“本来不想跟你们说的，怕你们道心有损，不过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我不说怕被某些人打死。”

“天道如光的照射，你们知道吧。”

“嗯嗯。”

三人点头。

剑精接着道：“那么，这光是否也会折射？”

“应该会吧？他们不知道，所以不能确定。

剑精则接着说：“有些世界如同镜子，把天道的光芒折射向天道之外，而恰好照到了那个世界，于是，虚幻的天道，降临了。”

祂的语气充满了同情：“虽然也是天道，但毕竟不是真实，是虚幻，他们修着虚幻的仙，问着虚幻的道，是错误的，找不到真正的答案，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而且……无人能够分辨，也无人能够知道，自己修炼的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亦或者，两者都有。”

林天担忧：“那咱们，不会也修的是假仙吧？超凡者的存在也是假的？”

“醒醒。”第九点醒他：“你还没有修仙，谈不上真假。”

林天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这是人话？

“所以这就是我不太想告诉你们的原因。”剑精语气沧桑：

“质疑自己的道，前路无光，无异于取死，但若是不质疑自己的道，你们又能发现这道，是真是假？”

是镜子里的光，还是真正的烈阳，谁又分得清楚？

剑精黯然：“说不定下一刻，天道上升，折射转角，我们的世界天塌地陷，就会如这壁画一样，陷入熄灭，末法危机。”

“就没有办法改变吗？”陈半闲皱着眉头，一个依靠天道才能修成的道，不是他想象中的修仙。

仙，不该是这样的。

“有！”剑精很肯定！

“是什么？”三人目光顿时亮起，似乎抓住了光。

“我不知道。”剑精摆烂：“我只是一把剑，你们对我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也是，如果剑精厉害，岂会在这里？被陈半闲从那死灵巨人上拔出来？

死灵……

陈半闲下意识转头，找到身侧一直跟着的萝莉，好家伙，又把祂忘了，得时刻提醒自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