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华山派也好,五岳剑派也好,都是如此。
不摆烂还干嘛呢!
另外岳夫人也糊涂,这时候怎么不出来阻止?
离婚都不为过。
尽管救人也是令狐冲的天性,他心肠好,当时救仪琳也是如此。
并不是要人家一句谢,只是救了这等废物,还真是不值得。
岳不群就是欠扁,欠收拾。
原文是——岳不群哼的一声,道:“你做的好戏!”令狐冲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双膝一曲,跪倒在地说道:“弟子自幼孤苦,承蒙师父师娘大恩大德,收留抚养,待弟子便如亲生儿子一般。弟子虽然不肖,却也绝不敢违背师父意旨,有意欺骗师父师娘。”岳不群道:“你不敢欺骗我和你师娘?那你这些剑法,哼哼,是从那里学来的?难道真是梦中神人所授,突然间从天上掉下来不成?”令狐冲叩头道:“弟子该死,只因传授剑法这位前辈,曾要弟子答应,无论如何不可向旁人吐露这套剑法的来历,即是以师父之尊,师娘之亲,也是不得禀告。”
岳不群冷笑道:“这个自然,你的武功学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将师父?师娘瞧在眼里?我们华山派这点点儿微末功力,如何能当你神剑之一击?那个蒙面老者不是说过么?华山派掌门一席,早该由你接掌才是。”令狐冲不敢答话,只是磕头,心中思潮起伏:“我若不吐露风太师叔祖传授剑法的经过,师父师娘终究不能原谅。但男儿汉须当言而有信,田伯光一个采花淫贼,在身受桃谷六仙种种折磨之时,尚自绝不泄漏风太师叔祖的行踪。令狐冲受人大恩,绝不能背叛于他,我对师父师娘一片忠诚,耿耿之意,天日可表,暂受一时委屈,那又算得甚么?”当下说道:“师父、师娘,弟子非是胆敢违抗师命,实是心有难言的苦衷。日后弟子去求想这位前辈,请他准许弟子向师父、师娘禀明经过,那时自然丝毫不敢有所隐瞒。”
岳不群道:“好,你起来吧!”令狐冲又叩两个头,待要站起,双膝一软,又即跪倒。林平之正在他的身畔,一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岳不群冷笑道:“你剑法高明,做戏的本事更加高明。”令狐冲不敢回答,心想:“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今日错怪了我,日后终究会水落石出。此事太也蹊跷,那也难怪他老人家心中生疑。”他虽受委屈,心中倒无丝毫怨怼之意。众弟子有的生火做饭,有的就地掘坑,将梁发的尸首掩埋了。用过早饭后,各人从行李中取出干衣,换了身上湿衣,大家眼望岳不群,今后行止如何听批示下。各人心中均想:“是不是还要到嵩山去和左盟主评理?封不平既然败于大师哥剑底,再也无颜来争这华山派掌门人之位了。可是昨晚这一战,虽然终究胜了,却实在胜得尴尬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