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阿香死命的拽着陈瑾,也完全不顾陈瑾手里的茶壶,两只手拽着陈瑾,脚也不愿意动,嘴里还叫唤着。
“不去不去,我屁股现在还疼呢,就因为上次阿瑾少爷你带我去,把砚台打坏了,屁股可是被李婆婆打开了花的,我可不敢再去了,万一……万一有打坏了东西,可是又要被打坏屁股,而且去夫子那里习字可无聊了,不似与姐姐们聊天好玩呢!”
虽然陈瑾也停下来了,但是并没有放开阿香的手,像是怕一放手就要飞走似的。
“不怕不怕,有什么事就说是我做的,而且我问了,李婆婆可没有你说的那样打你屁股的,自是你在编我的糖吃。你就跟我去嘛,我一个人在那写字写的都烦死了,若是不跟我去,下次我就不给你好吃的了。”
“谁稀罕你的糖吃....”
虽她喜吃糖果,她也从来只吃陈瑾给她的糖果,狡辩只是不想承认陈瑾说中了她的心思。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声音,而且离陈瑾和阿香这边越来越近了。
在院门外一男一女两个人说着话走在前面,女的三十有余风韵正好,男的五十多岁,略显老态。后面也跟着俩个丫鬟和三四个男丁。
“三叔,昨日咱布庄那边新进的丝绸可有验货,是不是河阳郡的手艺。若是确认无误,就于其中挑些面料最好的,相公近日要去拜访老师,挑选些去送礼的,定要仔细些。”
“老仆倒是确认过,的确是河阳郡的手艺,而且这几年灾年过去后,他家的手艺也逐渐恢复了往年的水准,都可拿得出手了。”
“还有听仆人说,昨夜,咱家医馆失了火,索性及时扑灭了,但损失可要合计一下,好拨钱修缮修缮。”
“过了晌午我就差人去核查一下,就是外县的店铺前一阵子被闹过,那边的掌柜,让伙计差了一封信过来,说是同行排挤,我看了看,是一直与咋们对立的吴记起的头。”
女人正是陈家的主母,陈瑾的母亲,今年也有三十三,二十三岁生下陈瑾,也有十年之久了。
因为陈瑾的父亲在陈瑾爷爷去世后就继承了家主之位,之后做了县令,管不了家中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