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的有会飞的老虎吗?”
稚嫩的声音在大家吃饭的时候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钰儿,吃饭别说话。”
说话的是一位娇妇人,这娇妇人是陈瑾二叔的妻子黎氏,说话的小孩就是陈瑾的堂弟陈钰,他们是在陈瑾在前几日才到的。
“哪有会飞的老虎,是阿香做的梦,她连梦和现实都没分清,还稀里糊涂的跑到庄后的柳树下面去了,定是梦游了。”
陈瑾边说着,王璎边用左手在桌下戳着陈瑾的腰,而且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行了行了,先吃饭,吃完再说话。”陈榆一开口,饭桌上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待到用完午餐,陈榆就叫陈瑾跟着自己去了书房。
“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陈瑾皱着眉头,假装很疑惑的样子。
“你这小子,阿香真实梦游到那里的,再是做梦,也没有做梦做到糊涂的吧?”
“夫子,我这就不知道了呢,他们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在屋子里刚醒的。”
“今天王璎被背回来的时候,我竟然一点没有想到你,我当时总觉得缺点什么,当知道王璎醒来要找你,还说了一大堆胡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陈榆挥挥手示意陈瑾可以离开了。不过在陈瑾出去后,陈榆一改之前严肃的表情,在脸上露出了十分欣慰的笑容。
“这小子!”
陈榆扶着胡子笑呵呵的走到桌前提笔开始写信了。
就在桌旁放着一封拆开的信,上面写着:
——
穆残暴,世家受压越发严重,黎被遣奎山。世家紧张,尽竭力隐藏,族人将往池涯避世。
——
陈瑾出了书房就去找韩管家去了,
“少爷有什么吩咐。”韩管家对与陈瑾越发的尊重,伺候陈家多年,韩管家能够轻易的看出,陈瑾与其他孩子截然不同。
“我想托你办件事。”
“尽管吩咐!”
“你去找人浇铸一鼎丹炉,一定要用铜铁银金铸造而成。”
“为……可要多大的?”
韩管家本要询问陈瑾为什么要浇铸这样一鼎丹炉,还未问出口就停下了这个问题,转而问了其他问题。
“这样大就可以了。”说着陈瑾为韩管家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小。大约有盛饭的碗一般大。
“对了,你随我到我的房间,我有些压岁的金银,你取去铸丹炉,碗墙一般厚的就好。”
韩管家随陈瑾去取了金银后,说道:“半月时间少爷可等得。”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