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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法决为众生所创，当为众生考虑。

不论出生，不问资质，不求灵根限制。此乃是无相无形之法决，可根据修行者灵根性质有所改变。”

“出于众生，馈回众生！”

“那世间，变数太少了”

“《众生》众生习，不可私。”

“帝五十，天降灾。召都毁，帝运消。”

——

陈瑾回忆起《众生》上所写的文字，以及师尊跟自己说的寥寥无几的话，以及此前说传言的陨星毁都的预言，他突然明白了。

从回忆中脱离而出的陈瑾，因为激动而颤抖的全身，因为恐惧突然猛地绷直站了起来。

“吱~砰”

身后的凳子被陈瑾挤退了一段距离，与其他椅子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

身边王璎也被陈瑾这一反应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天灾！”

身体是颤抖的，或许是因为发现灾难即将降临的恐惧亦或许是发现真相的激动。

“阿瑾？”

王璎此时的心绷得紧紧的，她从未见过陈瑾如此。

“是天灾！预言中的天星毁都的天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