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临之战的场景犹如就在眼前发生。

“昊！你的统治已经结束了，你曾经拥有强大的力量，可你一点都不珍惜！”

神明们落下，但他们没有立刻攻击，因为他们带来了一样东西——浑天仪。

他们花了三千年时间，仿照出了浑天的替代品，这还仅仅是从被摧毁的浑天中复制出来了。

由此而看，昊对他们的制约是多么的正确。

从那天起，无数的人与物，被化作了浑天仪中的尘埃。

那样的烟云，据说比几十万年前陨石降落后还要可怕。

即便是生灵的灵魂也没有幸免。

我们与昊一起，与神明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昊死了，我们却活着，留给我们的只有破碎的大地和瑟瑟发抖的凡人。”

“师尊，我有一点不明白！”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既然修行之人如此危险，那没为什么还要让你将《众生》传于众生？”

“徒儿就是这个意思！”

“因为昊，在死前用自己仅存的力量，唤醒里道那么一瞬间，他第一次问了道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这样！”

“道对昊说了什么！”

“不是对昊说的，是对苍生万物说的，对我们每一个人说的！”

“道说——无知！”

陈瑾越听越入神，他的思想早已被峄山说的历史给震撼到了。

“为何是无知？”

“对呀！昊也是这样想的，为何是无知！我想了整整五千年的时间，因为我能做的只有思考。

我看着地面上的王朝，不断的兴盛到覆灭，如此往复。

每一次出现新思想时，我都以为世间会天翻地覆的改变。

可很快又被淹没在统治者的无知中，我才明白，道说的无知指的是什么！”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