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离得近,看起戏的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一直跪在地上没出声的男人开了口。
“我不过是余家一马夫,自知配不上你,但是你主动招惹我的,给我下药,将我拉上你的床……”
“你滚,你给我滚啊,我不认识你,你给我滚!”余秋月突然像疯了似地一把推开薛寻,冲到跪着的男人面前,抬手就朝他扇过去。
“你这个低贱的下人,有什么资格碰我?我我那日不过是喝多了酒,你为何不拦着我……”大概是情绪太激动,脚下一软,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那马夫一把抱住她,然后对沈工臣磕头。
“沈大人,今日她已经受到惩罚,您大人大量,就饶了她这一次,小的保证立马带她离开京城,离得远远的,不再回来。”
沈工臣还没开口,一旁薛寻疯了。
“你胡说什么?月儿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要带走她?”他一边说一边上来抢人。
马夫自然是不让,两项僵持之间。
王氏一个健步冲过来,一把扯住余秋月的头发,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我们薛家都被你毁了,我要弄死你……”
明信侯看不下去,过来拉王氏。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沈工臣吩咐人将他们拉开之后,便让他们都走了。
余秋月声名狼藉,京城无人敢要她了。
她父母若不插手,她这辈子大概只能和马夫过一辈子。
而薛家……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贪心不足蛇吞象。
至此之后,京城大概无人敢将自己女儿嫁过去了,吃鸡不成反蚀了把米,污了明信侯府的名声,鸡飞蛋打,也算是得了报应。
看完热闹,赏花宴也结束了。
因姑母的原因,柳岁岁跟着母亲最后离开的。
一行人走出二房的院子,就看到站在甬道里的沈工臣。
他依旧是那身玄色暗花锦袍,站在院子门口,见潘氏和柳岁岁走出来,抬脚走来。
停在潘氏面前,恭敬行礼:“我正要出门,顺道送您和岁岁回府。”
潘氏的视线划过他的左胳膊,穿着衣服也看不出好坏来。
便问:“沈大人的胳膊可好些了?”
“好多了。”他说着活动了一下手臂,“无大碍,再养上一个月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