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喜回到家,整个人都累虚脱了。
秦夫人心疼得很:“她为何让你站这么久?你还没嫁过去呢,给你立什么规矩?”
秦双喜的爹在一旁沉默寡言,一言不发。
秦双喜靠在秦夫人怀里,看着自己的亲爹:“她今日明明白白告诉我,让我关了医馆,可是爹爹,您是知道的,那是我的心血,我从十二岁就开始开馆问诊,她凭什么说让我关就关?”
秦老爷和她耐心解释:“宋家规矩是京城最重的,宋家女眷也极少出门,她让你关了医馆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爹爹,我嫁过去就得被关在宋家,连回家来看您和母亲都成了奢侈,您忍心吗?”
一旁秦夫人也道:“是啊老爷,咱就这么一个闺女,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像宋家那些女眷那般,连门都不能出吧?”
“那又能怎么办?亲事是早就定下的,咱总不能反悔吧?”
“为何不能?”秦双喜从母亲怀里坐直了身子,“反正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