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牧点点头:“希望没让你失望。这里的昼夜温差很大,而且砂隐城人不太好客,如果陌生人夜晚摸进来,很可能会死的。”
说着,他将一盘淋上红糖浆的团子递给对方。
“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而言,死亡,并不令人恐惧。”
“是啊~那什么令人恐惧呢?孤独?生不如死的折磨?还是心爱的人再次死在面前?”
星野牧双掌撑在餐台上,看着拿起一串团子的宇智波带土轻声说道。
咔——!
竹签应声断裂,团子砸在粘稠的糖浆上,溅的到处都是,有些甚至还溅到带土的衣服上。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带土抬起头,看着星野牧的眼睛缓缓开口。
“砂隐城需要年轻的血液,而战争就是最好的补充时机。”
星野牧说着擦了擦手,坐回带土身边。
“谁能拒绝一位宇智波的天才呢?不过我来晚一步,他已经被人选中了。”
带土不屑地笑了笑:“拙劣的谎言。那时候的我可没有什么才能,就连开眼也比同辈人晚。”
星野牧指了指自己:“大部分忍者的成长轨迹是可以预计的,但是你我不同,不是吗?再者说,我希望卡卡西能够为我效力,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就会吗?那时候的我立志成为火影,对于木叶的忠诚坚不可摧,你要怎么拉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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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带土显然还是不信的。
星野牧盯着带土的三勾玉写轮眼,轻声道:“忠诚?无所谓的。只要你姓宇智波,只有反抗和死两条路,现在的你应该早就明白了,不是吗?”
带土闻言陷入沉默。
自从遁入黑暗加上绝的教导,他逐渐看清了这个世界的本质。
弱肉强食,小人物们为了温饱出生入死,大人物们为了权力斗得你死我活。
至于火之意志
这个词现在回想起来好陌生,他已经记不得了。
“所以,是你将琳救活的?”
沉默许久,带土开口道。
说完,他自己又摇了摇头:“不对!当时琳的心脏已经被彻底破坏,根本不可能活下去。我、我抱着她的时候,她已经.”
带土回想起他最不愿意回忆的画面,忍不住低下头,痛苦的拉扯自己的头发。
“普通的医疗忍术自然不可以,但禁术是有可能的。”
“秽土转生?”
星野牧摇了摇头,并没有细说。
带土见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如果真是秽土转生,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如果星野牧可以稳定的召唤出野原琳,在大蛇丸没有更进一步进展的前提下,到底要不要星野牧的命呢?
长门的死期已经不远,按照计划,星野牧也会死在那次埋伏之中,但到时候大蛇丸对于这门禁术的掌握程度没有达到星野牧的水平,他岂不是有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野原琳了?
虽然斑和绝给自己描绘的画面很完美,家族石碑上也确实记载着这是拯救世界的唯一办法。
但从小听着村里人讲述关于斑恐怖故事长大的带土,心中还是有着一丝丝顾虑的。
什么事情都可以赌,唯有琳不行。
“不是,那种邪恶的忍术早就被我抛弃了。”
正在带土内心天人交战,无比挣扎的时候,星野牧那有些嫌弃的话语却如同天降甘霖般让他精神一振。
“她是完全复活,有血有肉的真人?!”
带土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虽然之前已经有所猜测,但还是从对方口中确认过才能彻底放心。
“不过.你知道的,这种禁术不会没有代价。”
星野牧拿起带土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胸口,语气沉重。
“现在,野原琳和我生命共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