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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杨策看了一眼脚边的瓶瓶罐罐，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就这样式的，他想不好都难吧？

没有纠结这个话题，杨策看着姜衍问道：“你刚才在念叨什么呢？”

姜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我在觉醒呀，我也要成为绝世高手呢！”

说着，她从包包里摸出手机，上面还挂着一个在啃萝卜的玉桂兔。

“你看！”

姜衍献宝似的把手机提给杨策，上面正播放着印有某音水印的小视频，看样子还是提前缓存好的。

“啥玩意？”

杨策不明所以地接过手机，点击播放。

很快，视频音画开始。

“还在为打不动怪而担忧吗？”

“还在为特技羸弱而自卑吗？”

“还在为无法领悟而感到困扰吗？”

视频中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慷慨激昂地大声喊道，“三句话让你告别曾经那个弱小的自己！”

“跟我喊，想成功！先...”

杨策一脸黑线地看着姜衍，“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时，视频中的场景变换，一名身穿僧服看不清面容的老者稳坐高台，声音低哑但却突兀的空灵。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顿悟！”

听到这，姜衍急忙凑上前来跟着喊道：“顿悟吧！”

至此，杨策彻底无语。

“你信这个还不如信我是秦始皇呢。”

他无奈地把手机还给姜衍，“以后少看点这种稀奇古怪的视频，会变成白痴的。”

姜衍却是一把抓住杨策的手，两眼放光，“阿策长官，你不是说你是天王转世吗！你肯定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变厉害吧，教教我嘛~”

“这...”

杨策尴尬地摇了摇头，一时语塞。

刚刚为了掩饰神威空间和那些招式的由来他不得已编了个瞎话，一个天王重生这一世我要拿回我失去的一切这种小学生都不会信的谎话。

只不过很显然，姜衍却是对此深信不疑。

杨策挠了挠头，目光躲闪着，“额，下次一定，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啊？”姜衍瘪了瘪小嘴，有些失落。

“那好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