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毒！”

“我们已经缩小到了分子级！”

然而他们还在飞速的缩小，周围的场景一变再变，他们不断地穿过空隙，看到无数的细小物质。

仅仅过了几分钟，他们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无尽的星空之中，周围是无处的发光球体，这些球体的内部是一颗很大的发光球，球的周围环绕着无数的微小球体，并且产生了相当的力量正在吸引着他们。

他们仔细的观看，只觉得这些球体如同恒星一样，那些旋转的小球体则如同行星。

那是原子核，环绕的是电子，这是一个原子。

他们已经缩小到这种程度了。

到了这里，他们的缩小似乎停下了，这并非是因为空间规则不再作用，而是那只野狗停下了步法。

“如果按照这样下去，我们将永远无法走到深渊的尽头，我们都缩小到分子了，如此，就算是一厘米对我们来说也相当于是难以达到的天堑，虚灵深渊这段距离对我们来说就如同是无限的。”黑镜也不由得心生震撼，难以言表。

空间力量的奇妙让他们再一次感受到难以言明的感觉。

他们开始缓慢缩小，那原子在他们的严重变得越来越巨大，但很快，他们看到了更微小的事物，可周围越来越空旷，并且越来越漆黑。

这让几人都忍不住观看四周，心中生出一股恐惧，能让圣者都生出恐惧的，那必定难以言明，却又无比骇然的东西。

“这或许便是虚无，一切皆虚，万物皆空，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韩旭看着四周，总觉得这虚灵深渊中蕴含深意。

他们虽然是不断缩小，但却感觉脱离了世界，来到了虚空，又来到了虚无。

“继续缩小下去，会看到什么？”陆平西也忍不住自语起来。

是寂静，还是寂灭？

就在他们思绪万千的时候，他们突然感觉周围的场景再次变化，但这次不是变大，而是变小，那一颗颗原子突然变小，那一个个分子突然变小，那一个个病毒细菌突然变小，那一个个单细胞生物突然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