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明秒答：“你们没来之前。”

“？”汪书君一脸疑惑。

范明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们没来之前，我就在这儿了。”

汪书君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回答，她又问道：“可我和……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你啊？”

范明又是秒答：“废话，我躲起来了呗？”

“你躲在哪儿呢？”

“秘密！”

废话，这要是说出来，就轮到他的秘密暴露出来了。

汪书君见范明确实不愿意回答，便打消了继续刚才追问念头，转而问另外的问题。

“那……家伙的尸体去哪了？”

范明一拍手，回答道：“没了？”

汪书君疑惑道：“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那家伙重回大自然的怀抱了。”

范明说的每一个字，她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连成一句话后汪书君就有些不明所以了。

范明叹了口气，解释道：“我用某种方法将他的尸体毁了，然后埋掉了，呐……”

范明指了指某个方向，继续说道：“你去翻一翻那堆高起来的土下面，兴许还能翻出点残渣来。”

汪书君抿了抿嘴巴，没有说话。

被她这么一提问，范明也想了刚才的事情，于是说话的兴致也来了。

“不是我说你啊，你知不知道这里离宗门有多近啊，你就把尸体丢在这里，是真的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啊？我知道这概率虽然很低，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懂不懂啊……下次记住，杀完人，特别杀了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人，一定要毁尸灭迹！”

汪书君听着范明机关枪一样的说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了，她不是来听这个的！

“最后一个问题！”汪书君抬高些嗓门，打断了范明还想说话的节奏，然后竖起一根手指，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范明，问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