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能借由着这股疼痛去刺激自己想起什么,只能在艺术会展大楼倒塌案当时相关的新闻公布的死亡名单里,找出阿尔伯特模糊的死因。
他绝不可能是这个死法。
自从意识模糊地从医院里头走出来后,他的人生好像在那之后就脱节了一般,往日那个游刃有余的报业编辑兼聘稿人的身份似乎与他再无关联,留下的只剩下记忆里如同漏风般明显的残缺。
给他这张照片的是一个面色阴柔、外表中性的男子,虽然他是如何找到自己、意图是什么、后来去向了哪里都一概不知,但唯一留给霍华德的一句话倒是极其深刻。
“不用逼迫自己去理解无法理解的东西,想知道与之相关的更多细节,你可以去找找这片地带最出名的除灵师。”
这句话本身究竟是带有着玩笑性质,还是真诚的指导,这些东西随着那个男子的消失而变得不可考。但是自从霍华德开始收集起来与会展中心倒塌案相关的异常开始,便能重复地让那个阴柔男子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再度回想。
不用逼迫自己去理解无法理解的东西,兴许指的就是这异常至极的事件的连锁,也许只要找出其中的某种联系或是共性,有关于那张真实性微存的阿尔伯特的尸体照片的缺失记忆兴许就能回来。
他去过了很多地方,这段时间就连本职工作都被这些调查给顶替,发出的稿子大多也是有些偏激极端的阴谋论,这一切只不过是心态显现之下一个人暴躁的缩影罢了。
只是在第四街区恶性凶杀案的结束始末,他终于从警方那里套到了一些信息。
“协助解决案件的人似乎不太愿意透露更多情报,但声称自己是来自于一个‘沉默者’事务所的除灵师。”
除灵师?沉默者?
沉默者跟牡蛎的同词异义,让一个本就该考虑范畴内的人在霍华德的脑海里显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