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盯着顾长飞用过药后便一人留下,一人离开。
外面需要唐刃坐镇。
顾长飞自打染病以来,便一直卧床休息,他并无困意,却又提不起精神,只能病怏怏的靠在床上。
为了观察药效,君卿与他同处一室。
顾长飞是个话多的,变成这样也不老实,他看君卿始终捧着本书,于是问他:“尹大夫..咳.你在看话本吗?”
“医书。”
君卿头也不抬的开口,他想从医书之中翻找出关于鼠疫的详细记载,于是便让唐忠搬了些医书过来。
顾长飞这厮明明知晓,还故意如此问他。
用力伸着脑袋,顾长飞悠悠开口:“医书啊..我看看。”
躺了将近三日,他属实是躺够了,若不是此刻全身无力,倒真想下去走一走。
闻言,君卿淡声开口:“唐忠。”
唐忠立刻上前拿了本医书,交给顾长飞后又安静的站在一旁。
这书是顾长飞要的,可是他却看不太明白,虽然每一个字他都识得,可那上面的内容于他而言,如同天书一般。
手里的书翻了翻,他又把目光盯向君卿:“尹大夫,恕我冒昧咳咳..一问,你与唐大人是如何相识?”
他躺在这里闲的无趣,便好奇心起。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心生疑惑了。
毕竟君卿看着不像是个话多的人,唐刃更是一副冷颜之色。
他想知道这两人在一起,平时会有交流吗?
听他如此问,君卿放下书,淡笑道:“有缘自会相识。”
顾长飞扯动嘴角,问他:“他像个冰坨子,你不觉得无趣吗?”
君卿听见他的话也如同没有听见,只是淡笑,重新拿起书来,目光只被手中的书牢牢吸引。
顾长飞挪了挪身子,见君卿不理他,他也不觉得无趣,自顾自的说着话,不时还咳嗽两声。
几许过后,君卿忽然抬起头:“顾大人如此健谈,令尊可曾弃嫌。”
他此话一出,顾长飞悻悻闭嘴,这人是嫌他话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