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来便上了药,疼倒是不怎么疼,只是唇上如此明显的印记,便是傻子,看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害得他今日一整天都不敢出这院子,若是被师父看了,定要笑话他的。
想到此,君卿又冷哼了声,那一眼分明是嗔怪的眼神,对唐刃而言却像是钩子一样。
他动作轻柔的捏着君卿的腿,给他按摩,柔声哄道:“是我不对,没有注意分寸,往后若是再如此,随你罚我。”
闻言,君卿坐起身来,伸手轻点了下唐刃的眉心:“越发的油嘴滑舌了,才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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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刃却是趁机握住他的那只手,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摸出一串碧玉珠串,套在君卿的腕上。
他笑道:“这个送你,卿卿原谅我可好。”
屋里烧着地龙,两人穿的单薄,抬手之时,手腕自然无法避免的露出。
那串珠子直接挂上了君卿的手腕,并不寒凉,反倒是温热的,一看便知,这人天生捂了许久。
唐刃还握着君卿的手舍不得放开,他笑道:“果然如我想的一般好看。”
那串玉色的珠子,宛如春日里新抽芽的柳丝凝萃而成,颗颗圆润饱满,色泽淡雅。
轻绕于骨节分明的手臂之上,仿若与那凝脂般的肌肤相互映衬,融为一体。
君卿未曾料到,他忽然会送了此物,只看一眼,他也同样心生喜欢。
他素来喜爱青色,衣着也是偏于此,这手串,显然是送到了他的心里。
他将手举到眼前,另一只手细细抚摸,柔笑开口:“和田碧玉价值不菲,费这个钱作甚。”
只一入手他便知,这么一串珠子,少说也得个几百两。
唐刃目光盯着君卿: “自己磨的,费不了几个钱。”
随后,他再次握住君卿的手,轻柔的吻落在指尖。
从前他便想着,这双手如此好看,若是把玩着珠串玉石,该是何等美景。
今日一见,果然让人移不开眼的。
唐刃的目光太过直白,恨不得将那双手的每一寸都细细打量,再吞入腹中。
君卿被他盯着忍不住掌心发烫,他收回手来, 轻咳了声,有些不自然的开口:“你何时打磨的?”
他从未在家里见过这人打磨此物,想来必然是在军营中赶制出来的。
这一颗颗珠子虽小,却圆润细腻,一看便知是费了功夫的。
两人明明不缺银钱,可这人却总是愿意为他花费心思,一想到此,君卿心中便如饮了蜜一般。
唐刃柔声道: “离京前。”
好端端的说着话,他又将君卿的手握住,捏在掌心把玩。
君卿试图抽回手来,几下用力后,未能抽回,也就只好随他了。
狭小的躺椅躺不下两人,唐刃干脆抱起人,挪到了榻上去。
他怀里拥着人,将下巴搁在怀里人的肩颈处,同他商议道:“我打算让唐忠二人参军。”
闻言,君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抬头看向唐刃:“他二人是奴籍,若是想让二人参军,必须要先解了他们的奴籍。”
唐刃目光幽深:“那就要看他们的本事。”
他这禁军统领之位日后总要有人接手的,与其便宜了别人,倒不如交给自己人 。
再者,自古以来,掌兵权者掌天下,他对做皇帝没兴趣,可是对于兵权却是兴趣十足。
如今的天辰虽然看起来国泰民安,可是另外两国可不是个善茬子。
就拿北漓来说,自打他来到这个时代起,便少听说北漓边境战事紧张。
起初还因此被君卿误会是他国的奸细。
北漓一直有吞并天辰之心,为此不惜费尽心机,培养奸细,挑起祸端。
萧怀策又是个有野心的,可不像老皇帝那样软弱无能,他若是登基,又岂能忍耐下去。
到时候,这场战事是无法避免的。
不过萧怀策正无用人之际,即便是这场战事终起,那至少也要是几年之后。
如此空档,唐刃有信心培养出一支令其他诸国闻风丧胆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