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味儿,熏的我想吐!”钱小里随手摇下了车窗,冷风嗖嗖的往车里钻。
孙富贵用手托着腰,咬着牙骂道:“神经病啊,快关上,我现在可吹不得冷风,伤容易严重了!”
看着孙富贵痛苦的样子,钱小里心中莫名的舒爽,他送的那一大盒套套果然起了作用。
“你又怎么了?天天的这疼那疼的,比老娘们都娇气。”
“你别提了,前几天你男哥拿回家一盒套套,这几天用了几次,尺寸太小,勒的我这个疼。”
“不信你看看,现在你哥身上还有勒的红印儿呢。”
说着,孙富贵就假装脱裤子。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钱小里忍着气:“脱,脱啊,让我看看勒断了吗?”
“算了,把你哥放出来,你这小破车也装不下,还不如再吃套煎饼果子补补呢!”
说着,他伸手就要抓钱小里那份。
钱小里气的是火冒三丈啊:“这份是我的,你特么给我放那,不然就把你踹下去。”
“你不是不吃么?”
“滚!!!”
殡仪馆里…
罗姨翻看着日历,自言自语的:“时间过的真快,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
孙富贵在一旁投洗着毛巾:“嗯,是够快的。”
“是啊,你也来了快两个月了,已经非常适应了吧。”
孙富贵拿着酒精喷着美容台:“嗯!很习惯了!”
罗姨笑着说:“怎么样?死人比活人好打交道吧。”
“嗯!”孙富贵点头应着,但是心里却说,只要它们别说话,还是很可爱的!
罗姨看着他,说道:“我发现你最近怎么沉默寡言的,不爱说话了呢?”
废话嘛不是,说得多,错的多,还不如装哑巴呢!
孙富贵回道:“没有,我就是话少!”
“呵呵,画家都是这样么?有时间给我看看你的大作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