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楼的后面就是有着本地官府的影子,每年都能上供不菲的钱财,否则也开不起来。
想想那地痞流氓,帮派衙役,苛捐杂税等等东西,有一样扛不住,就足以叫百花楼破产了。
正是有着扎实的根基在,几个读傻了的老顽固,如何是百花楼的对手。
据说那几个老顽固被轰出衙门之后,在当天夜里就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然后这些人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是对于那些心心念念着百花楼文会的人,却是一天一天的数着过日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这不一到第七天,都还不等太阳下山,百花楼开门营业,那百花楼外面就有不少的读书人开始汇聚了。
“鸨母这次弄出的动静可不小啊,我听说临县的读书人都有过来的。”
就在百花楼二楼的一个临窗包间内,百花楼的老鸨正毕恭毕敬的陪着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喝茶说话。
从老鸨的态度来看,这中年男人的来头不小。
这不老鸨的回答就叫破了中年男人的身份:
“呀,这不全都是托了县令大人您的福,我这还得谢谢您让我百花楼免了一场官司呢。”
“哈哈,小事一桩,不必在意。”
微服出来的县令,面对老鸨的道谢,直接挥了挥手,做出了不在意的样子。
可那老鸨也不是傻子,也知道这县令的贪婪,所以直接就从怀中取出了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嘴里媚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该谢还是得谢谢您的,这点意思请大人您喝茶。”
县令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那银票,而后不动声色的便收了起来,而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对于老鸨这般有眼色,他是十分满意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外面那些读书人的谈论声,从窗外传到了县令的耳中,他当即心中一动,问道:
“鸨母,你怎么想起办文会了?”
“这不是听说省城那边的同行凤燕阁举办了一次文会,把名声给打出去了,日进斗金呢,我这不也想着试试。”
面对县令的询问,老鸨面不改色的谎话连篇,有关徐扬的事情是一字不漏,毕竟先前徐扬就已经叮嘱过有关他的事情要保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