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铭说:“我是上午在县中对好的。”
周成业不知道苏一铭这几个月在县中学习,闻听后很疑惑:“县中也给你对答案?”
苏一铭听后一下子恍然,周晓洁未跟她二叔说,她二叔自然是不知道他这几个月是在县中读书的,也不解释,就说:“周叔叔,您忙,好久未回家了,父母在家盼望着呢。”
周成业又问:“一铭同学,你应该考得好吧!”
苏一铭边走边回头说:“还可以。”
苏一铭步履如飞,二条溪流三条沙石泥巴路不到一个小时。
终于到了自家那边的小溪岩墩坎上,远远地看见母亲正站在殿旁的榕树下,踮着脚尖往这边张望着。
苏一铭高声叫着:“妈!”
苏一铭飞一般地涉过丁步,母亲伸出一双有些老茧的手,接过了苏一铭手中的行李,慈爱地说:“快点回家,你爸、你姐姐和弟妹都在惦记着呢。”
到了家门口,弟弟云峰如山兔般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父亲与姐姐妹妹则叫了一声“一铭”,一脸的期待。
还是弟弟云峰忍不住开口:“哥,你考的好吗?”
苏一铭看着父母弟妹亲切而期盼的眼神,家就是这么温馨。
他再也抑制不住泪水,点点头道:“考的好。”
母亲端上了二个荷包蛋,苏一铭对着姐姐丽秀妹妹丽云和弟弟云峰说:“我中午在县中食堂吃的很饱,你们吃。”
她们说:“妈妈这几天一直惦记着很少睡觉,你今天走了这么远的路,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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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就围坐在桌边静静地听苏一铭讲述考试的过程,就象他们自己坐在考场中的紧张和激动。
一会儿,一身泥巴的大哥与二哥也从农田里赶回了家,焦急又期盼地道:“回来了一铭,考得怎么样?”
得到一铭肯定的答复后,他们也很激动。
但毕竟没出真正的分数,他们又殷殷期盼放红榜播广播的那一天早日到来。
七月的田间早晨,晨曦映照下,金黄色的稻穗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发出“沙沙”地声音,飘逸出缕缕清香。
正是农村早稻收割的季节。
父亲、一铭、丽秀、丽云和云峰拿着镰刀,早早地下了田,弯身埋头收割着稻谷。
那边责任田里,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戴着斗笠,拖着满是泥泞的长裤,满头大汗地把割好的稻子放在田埂上。
田间,一片忙碌,打稻机“嗡嗡哒哒”地打稻声,寄托着乡亲们辛辛苦苦几个月后对收成的希冀。
放下最后一把稻谷,苏一铭擦了擦眼眶旁的汗水和污泥。
站在田埂上,看着父亲有些沧桑的身影和大哥、二哥满是汗水的脸庞。
苏一铭想,该是想办法赚一笔钱了。
昨天回来后,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一铭,白鹿的白胜权叔叔来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