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出家人不能说脏话。”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
“我说了吗,我没说好不好,三弟一定是你听错了。二弟,你听到我说脏话吗?”
大哥瞟了我一眼,转过头去问二哥。
“我不造啊,我下山的时候一直都在思考人生的意义,忒忙,没留意呢。”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不然他还能怎么说。
用屁股想都能想得到的事情,大哥还要明知故问,真是搞不懂他。
不过二哥也很搞笑,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嘛,打个哈哈就行,还找个思考人生意义这个烂借口。
我们做山贼的,人生有个鸡毛意义,真是的!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二哥就去过一次江南押解生辰纲,也没有听他说结交过南方朋友,更没见他看过偶像剧,怎么也时不时蹦出台湾腔。
依我来看,他多半是因为跟我们待太久,被我们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