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晒谷场位置,谢过老汉,我把情况跟大哥做了汇报,大哥让施恩陪我去找人,他们在这里等。
我带着施恩来到晒谷场,经人指引找到了老茂头,此刻他正坐在前排小板凳上认真听一个小伙子讲课,小伙子拿着麦克风,扯着夸张的嗓子讲解地表水的危害。
地表水有什么危害,笑死,老子从小喝到大,到哪都是渴了就就近找水源捧水喝,三十多年下来,肚子都不带疼一下,到了你嘴里,就不安全啦?
要不是老子不想多事,非得打肿你那张胡说八道的嘴不可,我尼玛。
人群拥挤,进出不便,我让施恩去叫他,他猫着腰把老茂头请了出来,老茂头看着我俩一脸懵逼,将他请到一旁,我说明来意,他方才恍然大悟。
“师父,你等我一下,等我听完课,再带你回家写书信好不好。”
听他口气就知道,话的结尾是句号而不是问号。
那鸟人满嘴跑火车胡说八道,有什么好听的,我心里暗骂他煞笔,嘴上不好明说,便劝他挣钱最要紧,这课回来再听也不迟。
“不行,课没听完,人家不给发鸡蛋。”
闹了半天,敢情是为这个。
我从怀里摸出一小锭银子,约摸五两上下,递给他说道:“史大哥,我们赶时间上山,麻烦你辛苦一下,这就回家帮我们写信好不好。”